2010年3月24日

最近畫左隻貓


啊的攪左個Art Jamming B-day party, 不知畫什麼,原本諗住print俾s-ta的公仔,最後自己用了,畫了最不喜歡的貓,一路畫一路說服自己;graphic貓都可愛的,屋企都有買貓的公仔同頸枕啦.... 結果時間關係貓畫不完,但見同事們畫得都幾好同熱心,究竟是他們根本有畫底定係這種顔料易於控制?我想不通了,不過以Art Jamming的格局同油畫布的質地,這地方不算好,不過算有得坐下,這對我好重要。那天沒有同這幅貓畫影過相,結論係我真係好討厭貓。

2010年1月17日

歸屬感

新教會返了四個月,今天分別多過5個人叫得出我的名字(我知這沒有什麼大不了),但當有些還是從未認識的支體,都當我是他們一伙的時候,心裡面突然感到有一陣的歸屬感!由唔多想合群的我開始想轉變一下。或者終於感到自己不再是外來人,初初以為是自己迫自己去習慣新地方,但每次是接受一次又一次的新訊息,有時還會有惰性不想返教會的時候,試過用病來遮掩...可是又會收到他們的問候,每次見都問我病好未...攪到我好似大病了一場,真係唔好意思了。一向相信一切事情發生都不是照自己的鋪排同設定,但又會任性做自己想做的事,最近sammi有首歌叫上帝早已預備,很相信那句:...即使風光明媚但卻不是你預期...

係喎!突然的令我清醒,要交代的還有一個袮。

2010年1月12日

HIGH TIDE HEELS



哈!好正!

http://lab.colorsmagazine.com/content/high-tide-heels

2010年1月8日

海市蜃樓嗎?



今朝早上回公司,數碼港對出發現對出的山上有另一座山,心中覺得眼前的山景好靚,亦都感到奇怪,何來一座這樣的山?是否見到海市蜃樓?
(相片來自同事s-ta)

2009年11月4日

失而復得

記得兩年前去了南丫島bbq, 在其廁所內遺失了相機,今晚在德福廣場,同樣在廁所內遺失了錢包,當中有信用卡、EPS、身份証、回鄉証、八達通、小量金錢...不同的是,今晚有好心的職員執起了,最後是物歸原主。真是神蹟,多謝那位女職員,多謝serina,多謝我的妹同妹夫,多謝車我的keni, 雖然佢唔識路,攪到我好心急之下又要好無奈...不過更要多謝神!

今晚所有野都係好急忙下完成,趕車,約人,趕著食飯,趕著去廁所,趕著搭shuttle bus,為的是想準時入場去聽nick的演講,一直到完場,試著check下手機,見到有留言,有miss call, 覺得好奇怪,及後才知原來我的銀包掉失了,而在那裡掉失?聽留言才明白是在德福廣場...

返回到第二期的customer service counter, 見到我啊妹,妹夫,仲有serina都先我一步去到counter. 面前只見到有個女職員,她說銀包拎緊落黎...要等一等,當時還是很擔心,他們問我有幾多錢,我話沒有了錢就算吧,因為証件最重要,不過好似有300蚊左右啦,我見女職員面有難色,當銀包來到時候,我一見到佢就知裡面沒有唔見野,因為還是漲漲的,真係好開心,原來面前的女職員是幫我執起的那一位,真係嚇死佢,我銀包裡面根本只有三十幾蚊,何來有300蚊呢!及後我寫了讚許同多謝的留言在他們的服務記事本中,算是對她一個感謝的行動,這個世界還是有好人給我遇到的,聽完啊nick, 真的是有hope的!

除了幸運都不是沒有教訓的,女職員幫我銀包中所有卡都做了報失,我要續間去打電話及做D手續,都幾煩,而且身上都沒有錢,好在有他們在,暫借了數百給我應急,好感動!

2009年6月30日

等待康復


今天在公司竟然沒有什麼可做的,無謂在位上打旽,所以到其他網站閒逛著,請不要羨慕我有這空閒,其實我是極悶的,況且我的尾椎還未痊癒,坐得耐一點,會痛,很不舒服。

由5月27日開始,即是由那天從樓梯掉落的那天起,我覺得自己好像變了些少,可能這是錯覺吧,忽然覺得自己有翻耐性,起碼因為坐唔到的關係,有十幾日是只有企同瞓的生活著,最難過是剛開始那段時間,又痛又難捱...想起都苦。

自從失足的那一天開始,看過很多次及很多類的醫生,有跌打,西醫,中醫,物理治療,骨科,還有牙醫。係呀,骨都未曾好翻,我那隻好無智慧的智慧齒無端端令到周圍發炎,踵痛,令到成個人無哂心機,一來我從未剝過牙,二來我真係怕打針...同想像力的關係,更加可怕。

昨晚臨睡前想著自己是否到了老年期了,老年的人病痛會很多,而我開始了解那種多病痛的心境,前幾個月我還在為自己身體努力地想多做運動,希望自己還未老的骨頭多增些柔韌度,可是這兩個月令我感到無奈,現在不想爭取什麼,只希望身體健康,

2009年5月23日

不淮用"紅"的暴力


今星期有個很大的打擊,原來公司最有權的那位是不喜歡紅色的,為了她的一個黑臉,我們以後凡是關於公司的design, 一律最好不要再用紅,沒有明文規定,不過開會提出了,千叮萬囑的,好像一見紅就會有生命危險似的,我們要為著她要斬腳趾被沙蟲式的態度勞勞的記著不再用紅......真的非常可笑。

這一刻我想起七一遊行; 要爭取創作自由,為"紅"討回公道,打倒口是心非用權力施壓的高層。我由衷的感到失去自由的無力感,看到以後都在這裡做沒有"紅"的奴隸感到的委屈,那份不講理由的欺凌,毋辱一切創作的行為,不由得令我切切底底對公司的失望,極端的想反抗。可是就在這樣的公司,每個人做每件事都為著佢自己的喜好,完全不是為著受眾而做的......我能作什麼?